秋绥宁.退圈停更

“愿你我终有于日光下再见之时”

【原耽辞旧迎新跨年24h联文4.00/南秋】再拜陈三愿.上

*聊天体的同人短剧



京城又下雨了。

京城最大的戏院浮弦院里住着大端最有名的伶人,容貌生的艳丽,与前朝帝王有的一比。据传这位只凭心意上台,当今王爷一掷千金都没能让他开嗓一唱。

唯有一人例外。

“主子,公子来了。”一名小厮站在回廊的不远处,向着阮南烛恭敬道。

“我之前怎么跟你们说的?外面下这么大雨。还不赶紧让他进来。”本来在看雨的美人皱了皱眉头,呵斥道。

小厮被这一下呵斥的连连道是,很快就下去把人带进来了。

林秋石来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红衣美人站在廊下,看着外面的雨慢慢打湿园中草木,给京城笼上一层水雾。

这人生的实在是美艳,也难怪那么多人一掷千金都看不到他的影子。

“南烛。”林秋石走上前,站在阮南烛身后。

阮南烛听见声音,笑着回过头“林林来啦~”

好吧。美虽美矣,还是一开口就坏了他披着的那层皮。林秋石这么想。

“在干什么?”

阮南烛十分自然的把人拉到自己身边陪自己一起看着雨。“闲来无事,看看雨。对了,殿试怎么样?”

林秋石是一个书生,去年上京赶考的时候遇到了追杀,最后被阮南烛所救,却无奈错失了去年的科举。今年便是在战科举。

“连中三元,是陛下亲封的状元郎。”林秋石笑着说。“还赐了府邸,明天带你去看看。”

“你就只是带我去看看么?不带我住进去吗?”阮南烛突然问,神色间透着一股委屈的意味。“还是说林林当了状元,不准备要我这个糟糠妻了?”说完还装模作样的摸了两把眼泪

“……”林秋石一时竟然接不上阮南烛突如其来的戏瘾,表情空白的愣在原地组织语言。

阮南烛看了一会,还是没忍住笑出声:“噗嗤。”

“好了,别闹了南烛。这不是在台子上。”林秋石被他这一笑笑回了神,反应过来阮南烛又在逗他,无奈的说。“那府邸还在装修,等修好了,我就带你去搬过去住。你要是喜欢,我们继续住在戏院也行。”

“算了。还是我陪你搬过去吧。”阮南烛摇摇头“你日后就是官了,在陪我住在戏院是要遭人弹劾的。”

“没什么大不了的,你开心最重要。”林秋石笑着说。

“嗯——好吧。”阮南烛挑了挑眉,应道“那林林今天想听什么?”

阮南烛的声音拖着调子,听的林秋石心里痒痒的。

“要不,春日宴吧。”



————

今天的浮弦院里空无一人,台上只有阮南烛一个。林秋石坐在台下,看着台上的人轻轻唱着。

“再拜陈三愿——”

林秋石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阮南烛的时候。

他是寒门子弟,是为数不多的在乡试里面获得了第一的寒门书生。进京的时候就被人追杀。

他慌乱的在山林里奔跑,后面是不明原因追杀过来的死士,他身上已经在慌乱中被砍伤了两道。林子好像漫长的没有尽头,甚至能感觉到冰凉的刀刃擦着自己的后颈而过。

刚中举就要死在这里吗……

林秋石绝望的想。就在他以为自己今天是没法活着离开这片树林的时候,不远处,隔着层层林木的小道上透着一丝亮光。林秋石心一横,就往那点光亮冲过去。

赌一把,我一定要活下去……

他一口气冲到了马车前面,最后因为力竭倒在路上。

马车车夫看到突然有个人晕倒在自家马车面前,刚想下车看看,远处就飞来了一道银光。车夫一个后仰下腰,躲开了飞来的弯刀。弯刀砸到马车门上,发出一声巨响。

“主子!有袭击!”车夫高声喊到。

死士一股脑的上来,想要把车夫连同马车里坐着的人和已经晕倒的林秋石一起灭口。就在那把刀快落到林秋石的脖子上的时候,从马车里飞出来一片细细的刀刃。击飞了那把钢刀。

从车里走出来一个人,穿着一身红衣。手指间握着的正是刚刚打飞钢刀的细刃。

这就成了林秋石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画面。

等他在醒来的时候,红衣美人斜靠在他的床前,手里握着个话本子在看。

“醒了?”美人见他醒了,放下了手里的书。

林秋石撑起身子,却不小心牵扯了身上的伤口。整个人痛的一顿,就要摔回去。却被阮南烛扶住了。“当心伤。”

“多谢阁下救命之恩。”林秋石抬起头,他跟阮南烛之间的距离突然缩短了。那张精致的脸摆在他的面前,他甚至愣了一会儿。

阮南烛挑了挑眉:“公子客气。”

“还不知道如何称呼阁下?日后在下好登门拜访,谢阁下救命之恩。”

“我么?”阮南烛笑了笑。“我叫——”

“阮南烛。”



“一愿郎君千岁”

林秋石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被追杀,但是救他的人实在太出名,以至于他在浮弦院呆着都没有逃脱那些人的魔爪。

他的吃食里被人下了慢性毒,那段时间林秋石经常嗜睡,阮南烛直觉不对,叫了人给他看看。

“怎么样?”阮南烛站在床边,冷着脸。

被他叫来的医生叫谢俞,是南阳钟府的二公子。

谢俞摇摇头,从自己的药箱里拿出纸笔跟银针:“不太行。这毒日积月累,得有三四个月了。阮哥,你这浮弦院不干净啊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阮南烛第一时间就把这段时间照顾林秋石的人给关起来了。“能解吗。”

“可以。”谢俞写了纸药方。“去拿药,三碗水煎成一碗。回头我给扎几针,看会不会好点。”

谢俞抬起眼,看了看床上的林秋石,又看了看阮南烛:“这位长得不错,是你什么人?”

“朋友。”阮南烛脸不红心不跳的说。

“别装了。”谢俞写完最后一个字,放下笔,拿给了一边候着的小厮“若真的只是一个朋友。你能大老远的把我从南阳叫过来吗。”

“你都知道我什么心思了。还问什么?”阮南烛挑了挑眉。

谢俞平时话其实不多。但是他跟阮南烛是挚友,有的事情还是告诉他比较好:“这毒能解。但是日积月累,伤了根基,以后身体虚不受补,日子长久不了。”

“……”阮南烛沉默了。

等到林秋石在醒来的时候,床前只有一个没有见过的的小公子。

那个小公子见床上的人动了一下,开口问道:“醒了?”

“你是……”林秋石摸不太清这是谁。

他穿的衣服面料跟挂饰上乘,脸也陌生。很显然是富贵人家的子弟。

“谢俞,阮哥请来给你看病的。”谢俞把桌上温着的药端了过去。“你的药。”

“谢谢,”林秋石接过药,喝了一口。顿了一下又问“你知道南烛去哪儿了吗?”

“阮哥?阮哥去了护国寺。”

“护国寺?”林秋石有点疑惑。阮南烛不是从来不信这些东西的吗。

“嗯。”

护国寺里,阮南烛跪在佛前,虔诚祈祷。

‘我知我罪孽深重,心怀杀戮。但求佛祖保佑秋石,让他长命百岁,岁岁安康。’


——待续

评论

热度(66)

  1. 共5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